[Punch Party Final] 莎唷娜啦,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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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註定沒有辦法被複製的活動,Punch Party。而它在2011年12月24日在舉辦了最後一場之後,結束了。成為記憶,或者說,傳奇。

不能被複製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主辦和參與的人。因為你沒有辦法找到凱洛來當主辦人與主持,也沒有辦法找到凱洛的這些朋友來當義工班底,同樣的也大概沒辦法找到理由與資源來支持這個沒有特殊目的,純粹辦爽的活動,即便形式再類似,但是那就不會是Punch Party。

而Punch Party之所以會成為某種傳奇,我個人認為不是因為秒殺般的搶票、不是因為曾經邀到的任何一位講員,甚至也不一定是因為凱洛本身,而是那從第一場開始了之後,就如同作品掙脫了創作者的安排而有了屬於自己的生命般獨特的氛圍。那種「一期一會」的偶遇,以及像是村上春樹在《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書中所描述的「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當然,應該就不必這麼辛苦了。我只要默默伸出酒杯,你接下來靜靜送進喉嚨裡,事情就完成了。非常簡單,非常親密,也非常正確。」般無需多做解釋的交流。凱洛在每一場Punch Party為每一場來參與的朋友伸出酒杯遞上一杯威士忌,而聽的人也默默的接過了酒杯喝了,事情就這樣完成。沒有多餘的後續,要不要接過下一杯也是那麼的自由。而就是這樣的氛圍讓Punch Party有種無法言傳的吸引力,因為在其他的活動裡總會有某種動機、某些目的需要被完成,因此少了那種輕盈而自由,不受拘束的生命力。

2011年12月24日下午五點,我提早到了PP Final的場地「好丘」,等著其他的工作伙伴過來。一個小時後,其他人陸續前來,我們開始搬桌椅,安排報到處。又過了一會凱洛也來了,對位子的排法有些意見,我們又把方向做了些調整。轉播組準備好了、簡報播放組測試的差不多了,但是椅子看來不太夠,現場又設法去弄了一些板凳。終於到了開放入場,一些老朋友陸陸續續出現,工作人員繼續為場地做最後的一些調動。終於,活動開始了。

我是第一位講員,第二位講員《大誌》總編輯李取中講完立刻又回辦公室趕稿,第三位講員HPX主辦人蔡明哲 Richard與七分鐘的結束金幣聲廝殺了一段時間光榮戰勝,第四位講員也是第三次上Punch Party講台的米果為Punch Party做了最棒的「追思」(凱洛隨即宣布要把這份簡報ˋ放在Punch Party的官網上作為PP的紀念)。中場休息社交時間,下半場的兩位講員洨記者與亨利市長聯手把氣氛炒到最熱,而原本被凱洛設定是高潮與句點的「一件浣春秋」則始終沒有出現。(我猜事後應該也沒有人打算追究他為何沒來)。凱洛最後回顧了PP1~PP18,正式為Punch Party畫下了真正的,完美的句點。

你發現了嗎?我沒有詳細介紹每一位講員到底講了些什麼,因為那七分鐘的內容其實只是個介面,只是給聽眾的刺激「啊,原來也有這樣的人/事」。如果你有來,無需我多說。如果你沒來,我多說也無用。PP正是這樣的一個活動。

我突然想起了四年前那一場傳說中的PP首部曲,那一場如同馬奎斯所形容「世界太新,許多事物還沒有名字,必須伸手去指」般所有講員都還不知道該在台上說些什麼的起點。所以有人把街拍與「看不見的城市」硬是湊在一起胡說八道(對,就是我)、有人介紹他的老闆是何許人也(結果七分鐘講不完)、有人介紹當時還在開發中的某種神奇手機作業系統(後來也許你買了,就是Android)、有人從剛剛買的車用GPS衍生出種種奇想、有人介紹他剛剛去參加的一個美國網路圈活動,也有人用〝踢爆〞的方式描述網路圈的某位人物(那個影片記錄基於網路界的和諧我一直沒有上傳,靜靜的存在我的硬碟裡,凱洛應該也有留)。最後所有的講員還又嚴肅又搞笑的拍了合照,沒有人知道這個活動日後會發展成何等模樣。

是的,PP已經結束了,因此這篇心得文也不再需要扮演介紹、推廣、吸引新朋友參與PP的目的。所以我單純的記下參與完PP Final的一些沒什麼系統的雜亂心思,以及再跟Punch Party這個也許對我來說也產生了些影響的活動說聲「莎唷娜啦,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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