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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有趣﹐同年紀的朋友聽到西門町﹐大多數會說「啊﹐我已經很久沒去那裡了﹐那是年輕人去的地方。」不過對我來說﹐西門町是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去逛逛的地方﹐主要是因為買模型或是玩具的話﹐西門町萬年仍然是選擇多且便宜的聖地。

 

昨晚意外的逛到西門町紅樓附近﹐才發現那裡多了很多手創商品的小店與市集﹐也有露天的咖啡座或PUB﹐稍微逛了一下﹐怎麼說呢?感覺有種很鮮活的創造力與生命力。我挑了一件T恤、兩張明信片、一個小相機包﹐作為這次意外發現的紀念。

 

拍了一些照片﹐但是最後還是放下相機散步﹐讓自己比較從容的感受市街的脈動﹐畢竟照片能夠記錄下的只有瞬間﹐而感覺與記憶比起照片﹐也許更鮮活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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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男主角大悟的職業不是「納棺師」﹐而是回到鄉下繼承家業釀酒之類的﹐你覺得這部電影所給人的感覺會有所不同嗎?」電影結束之後﹐我這樣問同行的女友。


「也許會變成一部有著淡淡的平實風味的電影吧?會少了那種“窺奇“式的衝擊。」女友說。


不過後來一想﹐這個安排不僅是為了增加角色職業所帶來的衝擊性﹐而是因為「送行者- 禮儀師的樂章」是一部關於「死與赦」的電影﹐假如主角不是會接觸到不同的死亡的角色﹐這個故事就沒辦法這樣來說。


至少我的感覺是﹐「赦」或「恕」﹐是「送行者- 禮儀師的樂章」裡一項很重要的元素。包括電影一開始死去的「女性傾向男」的母親與父親最後還是接受了兒子的性向﹐或是大悟的母親對拋家棄子的丈夫的諒解(繼續保留丈夫心愛的唱片﹐支持丈夫所為兒子選擇的音樂之路)﹐以及到最後大悟在為死去的父親納棺時終於原諒了拋棄自己的父親。也許都在表達不同情況下的「赦」--去原諒、寬恕、理解了些什麼。


當然﹐也許是因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我們才會意識到﹐在無法避免的「死亡」面前﹐我們都同樣的渺小與無能為力。在面對死別時﹐我們只能像是送別即將遠行不知歸期的親友般﹐把過往的一切告個段落﹐跟他說聲再見。而「納棺」的儀式只是把這樣的心情具象化﹐「納棺師」則是替我們向死者傳達道別心意的人﹐知道從此天人永隔﹐只能靠這樣的儀式冀求死者的平安與一路好走。


所以也許和其他看過這部電影的朋友不同的是﹐我並沒有因為情節而悲傷落淚﹐反而憶起了生命裡一段段需要原諒或被原諒的情節與人﹐希望在死亡到來之前﹐該有的「赦」就已經降臨。


而唯有放下了那些不該背負的東西﹐我們才能繼續旅程﹐不管是接下來的人生﹐還是未知的來世。

 


送行者:禮儀師的樂章

DEPARTURES

上映日期:2009-02-27

片  長:2時10分

導  演:【秘密】瀧田洋二郎

演  員:本木雅弘、廣末涼子、山崎努、吉行和子、余貴美子、笹野高史

發行公司:雷公電影公司、崗華影視傳播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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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不必在意未來的樣子
   
像是精神病患寫的詩 或是煙花綻放的節日
   
隨它去吧
   
我們都只活一次 
   
呼 吸呼 吸呼吸 呼
   
一切曳然而止
   
真理在荒謬被證實以前 都只是暗室裡的裝飾
   
只有眼前亮起來了以後 
   
才有機會彰顯它的價值 不是誰能決定的
   
該漫遊還是衝刺 我們都在海裡 我覺得我們像沙子
   
你說的亡命之徒 是不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縱貫線「亡命之徒」/詞 : 羅大佑 李宗盛 周華健



一般的經驗,不常會從中年人的臉上看到發亮的眼神,也許你會讀到沈思、堅毅、疲倦、溫柔、世故,但是那種屬於青年人會有的神采飛揚的亮光,通常不屬於中年世代。


但是在3/7晚上的「縱貫線 Super Band」演唱會,我猜想,全場也許有幾千個中年人的眼睛裡都散發者亮光,包含舞台上的四位音樂人眼裡,也是。


「縱貫線 Super Band」,由音樂人羅大佑、李宗盛、周華健、張震嶽組成。的確如樂團名稱般,這四位音樂人可說是台灣這三十年來流行樂壇的一道縱貫線。


至少對我來說,對「縱貫線」的成軍以及這場演唱會的期待不只是讓我可以重溫曾經陪伴著我少年、青年時代的那些歌曲。當然我會希望可以再一次聽到曾經在我生命裡陪伴著我度過那些好的、壞的日子的歌,但是我更期望可以從他們的歌與表演裡聽到他們和我們一樣,別來無恙,而且仍然創作著新的音樂,新的歌。



「吉他在挑撥中 往事蠢蠢欲動 不懷舊就會後悔

    電流在磨擦中 青春搖擺舞動 不貪新就會後悔

    沿途的火車聲轟隆隆 沿途的人物真美

    你是誰 我是誰 管他誰

    誰跟誰 誰最美 沒有所謂」

                                            --縱貫線「鄉親父老」


我想,再怎麼試圖用文字來描寫那天晚上的演唱會,似乎都沒辦法傳達我坐在台下的感受。從第二首歌「公路」開始,我彷彿也跟著四位歌手的音樂,暫時脫離哀樂中年的平常,上了路--


「你說我總是荒唐   我承認我是荒唐
   
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嗎
   
過去美麗時光   順著海浪   流向未知遠方
   
跟過去做個了斷   讓我的心去流浪   我要離開這地方

   
而我卻一錯再錯   離開你也是錯   我只能這樣做
   
請你原諒我這樣做   我們曾經愛過
   
對我來說已經足夠」

                                           --「公路」/詞:張震嶽

   ------------------------------------------------------------------------------------------


「出發啦   不要問那路在哪   迎風向前   是唯一的方法
   
出發啦   不想問那路在哪    運命哎呀  什麼關卡


   
當車聲隆隆   夢開始陣痛 
   
它捲起了風   重新雕塑每個面孔
   
夜霧那麼濃   開闊也洶湧 有一種預感 路的終點是迷宮」

                                           --縱貫線「亡命之徒」/詞 : 羅大佑 李宗盛 周華健



接下來一路就跟著四位歌手往下飆了,我已經忘了從哪一首歌開始,一路就跟著台上哼著唱著,腳不自覺的跺著拍子,手裡的螢光棒也跟著節奏舞動。有點像是「亡命之徒」的MV場景般,我們都跟著音樂馳騁在記憶的公路上,感受著那些有苦有甘的生命畫面如風般撫過我們的臉。而隨著演唱會逐漸進入尾聲、全場的情緒也越來越High、開始有人站起來隨著音樂的節拍擺動、忘情的搖晃著身體,隨著樂音。


真的不想結束啊,不過演唱會始終總是會有終點。不過奇妙的是,我並不會因為散場而太過悵然,也許是在這麼多年之後,終於有機會一口氣重溫在小學、中學、專科時透過隨身聽與耳機伴著我獨自一人時的伴侶。就像卡帶總會需要翻面,這一夜的結束,會是另一頁的開始。


再唱個二十、三十年吧,我希望未來有一天,我可以又一次坐在台下,聽著你們帶給我另一些你們的音樂,以及所經歷的人生的風景。


「那些發生在你身上的
   
曾經以不同的面貌 也在我生命裡出現過好幾次
   
對此 我並無更高明的解釋
   
只是覺得今天說不定是個合適的日子
   
我們就各自用舒服的姿勢 用擅長的方式 給人生我們的
   
不管是一種告解還是一份答辯詞 
   
人再有本事也難抵抗命運的不仁慈
   
這道理再簡單不過 接不接受是另外一回事」 

                                           --縱貫線「亡命之徒」/詞 : 羅大佑 李宗盛 周華健



相關連結

    地下鄉愁藍調--3/7/09 「縱貫線」小巨蛋演唱會曲目

    縱貫線--「亡命之徒」線上試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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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公司邀請林懷民老師來演講。雖然我不是雲門舞集的舞迷,仍然抱著很期待的心情。


會場中坐我隔壁的同事很興奮的跟我說她是林懷民老師的粉絲,我想如果是村上春樹來演講,我應該也會有類似的心情吧。不過也許因為我之前不是林老師的fans,因此在聽這一場演講時,反而格外有些體會。


林懷民老師娓娓道來當年他創辦「雲門舞集」的背景。自小,他就在一個把「台大」作為家中子弟必定要達成的目標的家庭,好像人生除了「上台大」之外,沒有也不該有其他的可能性。也因此當他大學畢業,繼續依照家裡的期望出國留學後,一出國門,卻因此發現外面的世界竟是如此寬廣。而那個年代,正是這個世界的年輕人們紛紛對於富裕但死氣沈沈失去夢想的世界發出叛逆之聲的年代。嬉皮、學運、社會主義,這些都在在刺激了林懷民老師思考自己的人生要走的是什麼樣的路。


「當年我們在海外,大陸也有不少留學生肩負著統戰的任務,因此我也讀到看到許多中國共產黨的文宣。其中讓我印象深刻的是當時淮河氾濫成災,除了軍人與民眾試圖救災治水之外,那時毛澤東說了一句話「一定要把淮河治好」。我那時有種感動,是啊,「一定」這句話看似簡單,其實就蘊藏著某種力量。沒有懷疑,沒有猶豫,就是「一定」」林老師如是說。


之後的故事也許很多人都知道了,林懷民老師創建了「雲門舞集」,第一次公演在中山堂,堅持準時關門開演,對於不尊重舞台表演而用閃光燈拍攝的人臉一沈說「請大家不要拍照,我們重來」重新開場一次。在沒有經費的情況下宣示「任何地方,只要肯出三萬元的演出經費,雲門就去表演」而走遍台灣大小鄉鎮城市。到各個熟悉或陌生的國度演出,成為台灣表演藝術文化在國際的代表形象之一....林懷民老師看似輕鬆的把「雲門舞集」34年來的歷史行雲流水細細道來,林老師說「其實當年我創建「雲門」,也不知道之後會怎樣,但是心裡也只是抱著「一定」兩個字,一定要把這件事作好,其他的都只是過程而已。」


有人問林懷民老師如何看待台灣此刻所遭遇的逆境。「逆境無時無刻不在啊,就像是雲門去年因為一場火把練習場與辦公室燒毀了,你也可以說那是一種逆境,但是雲門堅持履行該年度已經承諾與計畫的每一場演出,其實靠的也是「一定」兩個字,就是一定要把這件事作好。而且台灣此刻的環境,比起三四十年前,已經是好很多很多了。」


聽完林懷民老師的演講,我的感想是,人生沒有「使用說明書」或是「任務說明」,更沒辦法預測與保證。但是我們可以為自己的人生做選擇,可以決定自己要往哪裡去,達到什麼樣的境界。靠的也許就是某種信念、某些堅持,或者更簡單的說,就是那種「一定」要把某件事做好的信念而已。


相關連結


雲門舞集


Yahoo!奇摩領袖專訪--林懷民






圖片攝影: Vocka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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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興(老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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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段電子商務,後半段社群經營的網路業老兵。沒事讀讀書、拍拍照、做做模型、收集玩具與老相機﹐愛讀村上春樹與卜洛克,從他們的作品裡,讀到了孤獨的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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